西元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一日。
M 痛到震。
文正在上週末寫了兩篇《給孩子的信》,忽然間多了很多讀者,絶大部份都由blur-f link過來,文正過去一看,原來有網友將我的文章連結放了在討論區,難怪瀏覽人數暴漲得厲害過米價。
文正真的很感激各位大駕光臨敝blog,讀到你們的留言及電郵,都說很感動,而且有點「眼濕濕」,老實說,文正寫的時候,何嘗又不是眼泛淚光?
我哭,因為我感慨,我無奈。
你哭,或者你被我感動,或者你也感同身受。
多得互聯網讓我們有一個可以分享感受的空間,族人同志們,你們令我感到有力量,原來I am not alone。
收到男士的留言也出乎我意料之外,我得承認我是有點緊張的。畢竟這裡從來都只有女同族族人到訪,我很難猜測男讀者的反應。不過,反正這兒是個公開的空間,我也抱開放態度,你們的意見,可擴濶我的眼界。
社會上有些男士視TB為競爭對手,然而我卻認為我們的巿場沒有重疊,我們的目標對象完全來自兩個群體,很少會出現「爭食」的情況。文正也能和男性朋友平心靜氣地討論女性話題,我們之間算是互相尊重的。
當然,社會上就是有蔡志森這等過份逼人的「修士」,我雖不是長毛議員類的偏執狂戰士,非要別人聽我的不可,但有時都想為我族平反一下。
文正見《給孩子的信》受歡迎,正在構思寫《給母親的信》和《給父親的信》,唉...又是兩封難寫的信,看來我又要掉幾顆眼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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