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元二零零八年一月十九日。
回暖。
星期五晚總是匆匆地過了,然後,星期六的早上,就好像醒在另一種時間裡。二十四小時前還趕著要看的文件,趕著要覆的電話,忽然間變得那麼遙遠,毫不重要了。
因為女朋友今天有約,文正只好自己找節目。昨晚睡前完全沒有計劃今天要做什麼,但沒有計劃的生活也是我的計劃。
才張開眼就上網,連梳洗都懶理。文正將時間託付給youtube,任由它帶領我遨遊世界,直到肚餓才到鄰近的茶餐廳醫肚。
本來飲飽食醉,可以打道回府,但剛才花了半小時刷牙、洗面、戴con、gel頭、換衫...這就回去似乎太不合乎經濟效益,於是便隨處閒逛一下。
影碟鋪終於不再播放《色‧戒》的廣告,換來陳奕迅Eason's Moving On Stage 1演唱會,播放聲浪直迫地鐵到站。在喧鬧的人海中,文正「貢」了上樂文書店。只見幾百尺地方,放滿了書,顧客們各自在閱讀,沒有多少聲音。在那裡,好像連手提電話響也是犯規的,但有誰在逛izzue時,會因為電話響而尷尬?
這幾年間,分析男女關係的書大行其道,《He's just not that into you》、《Why men love bitches?》、《Clueless: Real Solutions for Men Who Don't Get it - and the Women Who Love Them》...好悶耶!
男女之間,何事好鬥?
文正一直覺得,如在公正的天秤下(撇除世俗眼光、宗教信仰、社會福利等因素),同性之愛相對簡單。愛你,只因為愛你。不為你的家族聲譽、不為你的身家名份、也不為你的優良基因。愛你,甚至放棄伴侶醫療保障、已婚人士免稅額、家庭移民資格以及開枝散葉的祖訓。
女朋友為愛而犧牲的偉大,天地動容。這份錯愛,文正至死不忘,定當結草銜環,感恩報德,絕不辜負佳人。
以上內容,是我在書店內,對著兩本並排而放的書而想出來的。一本是幾米的《幸運兒》,另一本是翻譯小說《殺妻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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